膝盖上破了个口子,裙子上沾了不少血。
忘忧被吓了一跳,赶紧将朔月接了过来,朝送她回来的男子连连道谢。
那男子脸色十分古怪,看了朔月两眼,又顶着一副一言难尽的神色什么都没说扭头就走了,忘忧一脸茫然地问朔月:“你怎么他了?”
朔月摇摇头,果断地否认了这个猜测,“哎,朋友,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很不正经似的!”
忘忧没接话,把她扶到桌边坐下,找了药箱来给她包扎。
“你这腿怎么回事,去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么?那群山匪这么厉害?连你都制住了?”
朔月笑起来,摆摆手说:“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她很少会这样说,平日里恨不得什么都要说一说的性子,今天有点反常啊!
如此,忘忧反而比较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追问之下,朔月只得说了。
她冲到寨子门口,动作飞快地放倒了门口两个守卫,那两个山匪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了。
朔月站在山寨门口抬头看了看山寨门上挂着的牌匾,很是别出心裁的写了个:玉盗寨。两侧还有一对短联:盗中盗,匪中匪。
虽然有那么一丝丝潇洒,但这也太嚣张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偷东西的土匪一样。
朔月连连咂舌,“丑,太丑了。”
评价完她这才把寨门推开了一条缝,身形一晃进了山寨。
朔月沿着大院墙边往那栋楼里走去,灵巧地避开了巡夜人。
富商给的情报太模糊了,只说这群山匪存放赃物的房间在二楼,也没说在哪一间,朔月只得悄无声息地上了楼,准备一间一间的翻找。
有呼噜声,梦话声的肯定是有人睡觉的,她就直接略过不进去,谁没毛病会天天抱着堆偷来的东西睡觉啊!
她脚步无声无息的路过一间房门外又折了回来,这间房的房门做的很是精致美观,跟刚刚她匆匆略过的一大堆粗制滥造一看就是山匪们砍树自己敷衍做的房门都不同,甚至还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