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意那把随时能割开他喉咙的剑刃,执拗地摇着头重复着:“不可能!没有人中了我的摄心术还能醒过来!”
“这根本不可能!”
魇自言自语了两句,似乎想到什么,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艰难地猜测道:“你……你骗我?你根本没有中我的摄心术!你根本没有心魔!不可能!不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毫无心结的人!”
逐安漠然地看着魇像是疯了一样陷入了自我怀疑,那张笑脸面具看上去像是哭了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那里的湖面平滑如镜,毫无波澜。
他淡声说:“有心魔又怎样?没有心魔又怎样?这世间哪有能尽在你我股掌之间的东西。”
魇还是疯狂地摇头,脸上的面具摇摇欲坠,“不,不,有心魔就一定会中我的摄心术!我自从练成摄心术以来,从来没有失过手!从来没有!不可能!”
“那么就这一次,你失手了。”
魇身子一颤,扑过来双手抓上了逐安的衣领摇晃着,全然不顾已经被锋利的剑刃划破了颈间的皮肤,有鲜红的血珠不停滚落。
“你到底是谁!是谁!我不信!我不信!”
“我?就是我罢了。”
魇又一把将脸上的笑脸面具扒了下来,双眼直直地盯着逐安,似乎想要再印证一次他的摄心术。
他的眼睛看上去依旧格外奇怪,两对黑色的瞳仁几乎占满整个眼眶,像是一团烧尽的炭火,只剩下空洞又干枯的焦痕,毫无生机。
逐安一脸漠然地低头回视着他的眼睛。
一秒,两秒?
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魇颓然后退了一步,握不住的那张面具从他手里脱落摔在地上,发出闷闷一声响,依旧是眉眼弯弯,微笑着的模样。
他突然疯癫地仰天大笑起来,“怎可能!我师傅告诉我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执念,有心结,必定会受摄心术激发出心魔!怎可能会有毫无心结之人!我不信!我看过这世间成千上百个人,他们都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