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里排第一。”
又交代几句,夏菡告辞离去。
江流跟着傅学海踏入院门。
小院不大,正当中有一口井,看起来有些年头。
而屋里的环境,直接让江流大跌眼镜。
床上的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地面干干净净,书架上书籍摆放的整整齐齐。
尤其是那一方书桌,更是纤尘不染,跟傅学海邋里邋遢,流浪汉一样的形象成反比。
“傅老师,这屋子是您收拾的?”江流狐疑道。
傅学海微微颔首:“在一个好的环境里读书,是对学问最基本的尊重。”
江流啧啧称奇。
一个连自身形象都懒得收拾的人,居然会把房间打扫的干净整洁?
不过,这也是好事。
总比一开门,就臭气熏天,见到满地的蟑螂老鼠,没地方落脚要强。
“对了,刚刚跟你一起的那个小女娃,是你媳妇?”傅学海忽然问道。
江流没想到老头儿忽然问这么一句,愕然道:
“这个……暂时还不是。”
“哦。”
傅学海点头表示了然,接着问出下一个问题:“那个小女娃叫什么名儿来着?”
“夏菡。”
“你叫什么来着?”
“江流。”
“什么流。”
“江流。”
“江什么?”
“江!流!”
江流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怀疑老头儿是故意跟他逗闷子。
就算是老年痴呆,也不至于记忆力差到这种离谱的程度。
“往哪儿流啊?”傅学海话赶话,再一次发问。
江流终于忍不了了,眉头紧锁道:
“傅老师,咱说点正事儿成吗?您管我往哪流干嘛?”
此时此刻,原本对夏菡深信不疑的他,忍不住产生了动摇。
因为之前夏菡不止一次跟他强调,傅学海只对看书,和研究有关修行的理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