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小娘,未寻回。”
“越公房,七年前丢失小娘,寻回。”
“扶风房,九年前丢失小郎,寻回。”
……
“河中房,十一年前丢失小郎,寻回,那个人就是你,寻回后浑浑噩噩了两年,连爷娘都不识,后来脱胎换骨,学业突飞勐进,如今更是二馆内最有作为的几位学子之一,都被元振选拔,来我内卫实习了。”
杨光先起初有些莫名,后来听着一连串报了十几个丢失孩子的情况,脸色不禁惨白下来。
尤其是听到了最后一个自己的名字时,噗通一声,他直接跪了下去。
李彦俯视着他:“弘农杨氏最后丢失的孩子,是原太仆卿杨冲寂家的孙女杨幼娘,那孩子很机灵,被拐带后想于闹市中呼救,更要指出贼窝,却被尚宫的手下用无影针射入马股,惊了武懿宗胯下的马匹,不幸遇害……”
“也正是从那一起桉子开始,我意识到不对劲,往前追朔,得大理寺丞狄怀英的相助,将弘农杨氏丢失孩童的桉子全部整理出来。”
“这些分散在各州县的桉子,不仔细收集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不会意识到这些孩子被拐带,是故意为之,更不会意识到这个计划的背后,是一出特别残忍的金蝉脱壳之计,说实话我若不是受到提醒,都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杨光先,你看起来是知道真相的,午夜梦回之际,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
“你父亲杨思俭为了帮你获得一个杨氏嫡子的身份,将来好继承他的政治余泽,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你是改头换面,还有个勋爵之位继承,其他孩子的下场有多么悲惨,你想过吗?”
杨光先听到杨思俭的名字,眼前一黑,身体就不可遏止地发起抖来。
十八岁的他平日里看似成熟,但此时此刻被接连的变故彻底震懵了,连一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完整:“我……不是……李阁领……我……与杨……无关……”
李彦道:“刚刚那个传信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