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浓眉微扬:“这么就找我?他的态度如何?”
侍道:“面相极凶,杀气腾腾!”
童贯抚须一笑:“那就对了,无忧丐首有言,这些正道修行者一旦御使鬼道之器,沾染了戾气,往往会性情大变,看这位没能杀得了公孙昭,很是气愤啊,我去见一见他!”
童贯武艺高超,见识广,也不惧怕,带着两个亲随就出了府,到宫城边上,很就见到洞云子于月色下,擦拭着木剑,道袍湿漉,神情专注,眼神确实流露出一股煞气。
童贯心定了:“洞云道长!”
洞云子转过身,冷哼一声:“狗官不死,吾心不安!”
童贯眉头微动,那股杀意不似作假,但这凶神恶煞的冲着自己作甚,他又不是公孙昭。
只是想想也对,这等骄傲之辈,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挫,已经结下私怨,不死不休很正常。
童贯叹了口气:“道长还要保重身体,公孙昭一日不除,汴京一日不宁啊!”
洞云子抿了抿嘴:“你的意思,还要贫道继续行刺下去?”
童贯心想的打手到哪里找去,抱拳一礼:“也只有道长肯挺身而出,为天下苍生出手了!”
洞云子深吸一口气:“贫道露了行迹,那公孙昭知我不死,会否有波折?”
童贯笑道:“这请道长放心,刑部自忠臣,早对公孙昭抱有不满,当暗襄义举!”
洞云子上当受骗,对方说什么自己都信,一旦醒悟过,才发现这些屁话漏洞有么大,刑部官员若不是跟着阉狗沆瀣一气,怎能对一位处斩后又活过的案犯视若无睹?
童贯依旧当眼前这个道士不知人情世故,稍加糊弄后,就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公孙昭曾中了噬心刺?”
洞云子摇头:“没有,他虽然看到贫道之,神情诧异,但依旧十分警觉,似乎早就预料到还会遭到刺杀,噬心刺全部落空了。”
童贯怔了怔:“三根噬心刺都掉了吗?”
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