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而且长宁郡主好似是一直与三殿下在一块的,回京城都是一起回来的。”侍女说完忙低下了头,不敢看柳鸢的脸。
柳鸢的神色中流露出了一些怨毒,像是一条蜿蜒而上的毒蛇一般,她的目光狠厉,这样看起来都不大像是养在闺阁的小姐,而是手上沾过血的亡命之人。
“他们还接活吗?”她沉声问道。
侍女把头低的更低,每当这种时刻,她都会有些怕自家姑娘,轻声细语地说道:“他们说,先前接姑娘的活,不过是在一位大主顾的要求下顺带的,现下大主顾取消了,自然也不会再接姑娘的。”
“大主顾?顺带的?”柳鸢呢喃地重复着,“合着是没看得起我这柳家七姑娘,二皇子妃?”
“姑娘,那些毕竟是手上沾人命的家伙,咱们能远离还是就远离。”
听见柳鸢这不服气的语气,侍女连忙劝道,她被迫要联络那些人就已经很心惊胆战了。
柳鸢冷哼了一声,只是暗自记下此事,再未多言,只是又问道:“那三殿下接下来可是回刑部任职?那陈妤又住在哪?”
“陛下派了三殿下去查许州赈灾银是否施放到位,奴婢听说,长宁郡主也要跟着去。”
这事轻而易举地就能打听到,是她的本职,故而侍女说话都顺畅了许多。
“许州?柳家的老窝不就在许州?”柳鸢的神色中闪动着莫名的神色。
许州比京城更靠北些,位于北岭山脚下,因着群山密布,所以当年景不好的时候,总有些刁民落草为寇,日积月累之下这些流寇已然汇集成了一股相当的势力。
不过,这并非沈止此行的目的,这些也是他从前在别处听来,不知真假的信息。
许州知府听闻了京中来人的消息,以极为热情的态度迎接了京中来的钦差。
“竟不知是三殿下亲自来核对赈灾银,下官有不周之处,还望殿下海涵。”许州知府显得很是诚惶诚恐。
沈止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态度,顶着一张能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