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鸢儿若是活着,也该相看人家了。”
陈妤有些困惑,她抓住了沈止的衣袖,定了定神,问道:“柳夫人,这坟墓的主人,莫不是叫做柳鸢?”
柳夫人依旧在点头。
这可就奇了怪了,若这坟里的是柳鸢,那她在京城遇见的那个是谁?陈妤顿时摸不着头脑。
“可我听闻,京城柳家的柳七姑娘,便是柳鸢。”沈止沉声开口,也有些疑惑。
在他的梦境里,他也从来不知道许州还有个柳鸢的坟。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我们这儿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柳夫人清了清嗓子,掩去哽咽,说道:“那年久在京城的长房忽然回到了代县这个小地方。”
“男人们整日里在商量着什么事,有时候还会大吵一通,我从未上前,只以为这些与我和女儿毫无关系,谁料后来,他们突然说要带一个柳家的女孩入京。”
柳夫人说着,声音又哽咽了起来,说道:“因着鸢儿是嫡女,老爷便想把鸢儿送去京城,只是又担心我们这小地方来的,去京城那样的地方不适应,便又请来了京城来的嬷嬷教导规矩。”
“本来这也挺好的,京城无论如何都会比代县好。”
“可是,不知道这消息怎么流传了出去,老爷后院的几个姨娘都想让自己的女儿去,而那些庶女中,有个心狠手辣的,她把鸢儿直接推下了水,用削水果的刀杀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姊妹,放火把其他的庶姐妹一并烧死在屋子中。”
陈妤心里一个咯噔。
而柳夫人说着,那眼泪就又流淌了下来,说道:“我想求老爷将这个丧尽天良的女儿绳之以法,可老爷却说,京中要人,不得不放。”
“如此便让那歹毒的恶人顶着鸢儿的名字,一直逍遥法外,前些日子,我还听闻她成了皇子妃。”
说到这里,柳夫人便控制不住说起恶人反倒飞黄腾达之类的话,听着便让人伤心难过。
陈妤拍了拍自己被这消息冲击的宕机了的头,艰难地开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