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眼中透露出不可思议的慌张。
距离秘体效果结束明明还有很久，可袁山皮肤上的血红却已经褪去，而这仅仅是因为沈天南向他吹了一口气。
“沈天南，你搞的什么鬼！”
袁山撑着血气爆发的副作用艰难起身，以残存的力量再次沈天南冲杀过去，然而对方不躲不闪，又鼓起腮帮冲他吹了一口气。
噗——
袁山心中绞痛，扑倒在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而此时对面的沈天南也是气喘吁吁的跪在了地上，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这到底……到底是什么鬼招式！
这一次，袁山只觉得四肢虚弱，呼吸急促，连提起一口真气对他来说都成了奢望。
强烈的求生欲望下，袁山努力歪动脑袋，看向对面的沈天南。见到对方同样虚弱的跪在地上，他心里才稍稍送了一口气。
不！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袁山瞳孔缩小，呼吸急促，嘴巴张的老大，他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此刻，沈天南身上发生的事情再一次打破了他的认知。
原本跪在地上的沈天南竟然扭动着身体重新站起，而且看他的脸色越来越好，分明是伤势正在快速恢复的意思。
“哈哈哈哈……”
“我认可你了，体修。”
“能逼我用出所有鬼怪的能力，这是你一辈子的荣耀。现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沈天南笑得癫狂，一步一步向袁山走来。他的脚步越来越稳健，每走一步，虚弱的身形都会挺拔几分，待他走到袁山面前十米距离时，他的气势已经恢复到了巅峰水平。
袁山不再挣扎，他已经虚弱不堪了，而沈天南却恢复如初，这种情况下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不如留下一些力气，这样至少可以在临死前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不求饶，不嚎哭，面对痛下杀手的第一天骄也绝不低头，这样死去倒也还算体面。
看着对方的拳头砸向自己，袁山露出了释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