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墨也不顾脸上还有余温的血迹淌过，搂着焰灵姬。
胸前破开血淋淋的洞，甚至可以看到焰灵姬背后自己的手。
血液止不住的滴在嬴墨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我可以挡下的。”嬴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和一股悲伤。
“算是还你的。”焰灵姬看着嬴墨有些晶莹的眸光。
“你本来就不欠我，还什么。”嬴墨觉得这个女的可真傻，明明是因为自己，她才遭遇这么多。
“我要你活下去，带着你的志向，去实现你所说的国家。这一下，算是我替百越的人先提前谢过你了。”焰灵姬眼中神采慢慢焕发，嬴墨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那样的国家，我要你站在我身旁亲眼目睹。”嬴墨不甘心的说道。
“对不起了，我太累了。”焰灵姬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最后，你可以满足我一个心愿吗？”焰灵姬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说道。
“你说，什么心愿都可以。”嬴墨大声喊道。
“帮我把最后一根发簪戴上。”焰灵姬颤抖着右手举起那一根发簪，也是嬴墨之前一直没有为她戴上的发簪。
当嬴墨伸手去接时，焰灵姬右臂忽地落在地上，双目闭合。
她迎来了永夜，嬴墨识海那根联系也断了。
嬴墨抓住焰灵姬右手的发簪，此刻他感觉体内燃烧的怒火。
“朱雀，有没有办法？”嬴墨没有被愤怒吞噬。
“人死如灯灭，起死回生那已经是仙人的本事了。”朱雀也是惋惜道。
“你这种神话传说的生灵都存在，仙人也未尝找不到。”嬴墨觉得还有一丝希望。
“可是你为什么要救她，对于你来说，她带给你的价值应该远不如找到飘渺的仙人付出的代价。”朱雀直指嬴墨的本心。
嬴墨顿时沉默，自己对于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带着先知先觉的欣赏和喜欢，之后是为了达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