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耐,那锥形火车轮子连级工都没办法,你还真就给锻造出来了。”
“咱杨师傅可不是一般人,拧着锤子都能敲出钢板,放古代那可是神匠。”
“可不是吗,也是杨师傅年轻,不然这次得升到级工。”
杨爱国听着这些恭维话,连称不敢当。
这年代人可不能飘了,不然脱离群众,准没好日子过。
尤其这锻工岗位,是靠小组配合,如果不合群,工作也不好展开。
“各位工友,改天得空了我请客吃酒,大家可都要来捧场啊。”
“那肯定的,咱都得给杨师傅面子。”
“杨师傅,你有事先走,工位我们收拾就行。”
“那成,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正好,下班铃声响起,就跟在学堂似的。
杨爱国也没换工装,拿起帆布包就出了厂子。
这地儿在东直门附近,放在后世那是妥妥的二环边上。
但如今地面上都不是全铺的水泥,胡同遍布,放眼望去都是灰扑扑的建筑,不见高楼大厦,充满了年代感,因为这才刚六零年。
他是一个穿越者,是胎穿。
但却悲剧的经历了胎中之迷。
等他记忆复苏,想起穿越前的事时,正好是秦淮茹与贾东旭结婚的那天。
原本是他家先到秦家村提亲,而他和秦淮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那时候他记忆没复苏,人老实,不善言谈。
谁知道贾东旭看上了到院里来的秦淮茹,闹着让贾张氏用老贾的抚恤金买了台缝纫机。
加上贾东旭在厂里已经快转正钳工了,到时候一月工资得有三十三块。
而他当时呢,刚参加工作,还是个锻工学徒。还因为父亲病死,花光了家底,母亲也重病。
秦淮茹对比之下,毅然选择抛弃他,转头嫁给了贾东旭。
这下不仅把他气晕,还把本就重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