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悦刚刚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詹长松打来的。电话里的男人约她有空的时候见一面,还特意交代了不要告诉费凡。
她在宴会中待得早已厌烦,身边又围满讨好聒噪的追求者,因而她放下电话就跑来赴约,走的时候没有告诉费凡。
“啊,有点事想麻烦你。”詹长松放下咖啡杯看向费悦,“这些东西你帮我带给你哥吧。”
他指了一下身旁的行李箱:“都是你哥留在镇上的东西。”
费悦瞧瞧那箱子,颇为疑惑:“你怎么不自己给他?”
詹长松啧了一声去翻烟,继而想到这里是咖啡馆,身边还有女士,又烦躁的将烟盒放在了桌子上。
“你哥不想见我。”
“我哥?不想见你?为什么?”
费悦十分不解。因为好奇,这些日子她几次拐弯抹角的问费凡,詹长松是不是他的男朋友?虽然费凡从没亲口承认过,但也能看得出他待他不同。提到詹长松的时候,费凡的嘴角是翘的,眼睛是弯的,目光是飘忽的,说他们两个没有一点私情,费悦是不信的。
“你们吵架了?”女孩眼中划过八卦的光彩。
“吵架?算不上。”应该是绝交。
詹长松心里空落落的,这几天他满脑子都是费凡,睁开眼睛是,闭上眼睛还是,好不容易睡着觉,梦里也是。
他甚至有两天什么也没干,就是躺在床上想费凡。边想边骂,边骂边想,恨不得拉过来狠狠揍一顿那个小没良心的。手机拿起了无数次又放下,想联系费凡又怕招人厌烦,心情实在焦躁时险些摔了手机,多亏手机贵,他又心眼小。
“詹老板,你和我哥...”女人有点难为情,“你们是恋人吗?”
恋人?詹长松一怔,他想到了那个吻。
那个充斥着铁锈味道一点都不温柔的吻。
他们做了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却品不出一点恋人的问道。
詹长松烦躁再起,他又想摸烟。
此时,费悦一直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