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高兴,就被“周秉义”三个字震蒙了。
“周秉义?我对他好吗?不是,小费物,你这是在...吃周秉义的醋?”
费凡顿时无言,他竟然一时不察将自己心底的那点小不虞说了出来。
其实,这段时间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詹长松又将他的过往完完全全的展露在自己面前,费凡早就明白詹长松与周秉义之间除了朋友没有其他任何关系,可曾经吃过的醋有好几大坛,酸溜溜的味道不是说消散就能消散的。
“...没、没有,我怎么会吃你们的醋,周秉义帮了你那么多,我感激还来不及。”费凡目光躲闪,十分言不由衷。
詹长松长臂一转,将费凡在自己怀里掉了个个儿,两人面对面,他用手抬起费凡的下巴:“凡凡,你这可不像不吃醋的样子,你吃醋表明你紧张我,我高兴着呢,不过你吃谁的醋也不能吃周秉义的醋啊,他从高中就开始睡女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都他妈渣出天际了。”
“啊?”费凡着实有点吃惊,没想到周秉义那张冷淡禁欲的脸竟然是个睡人小能手?
这个消息对于费凡来说实在有点吃不消,消化了良久之后他竟冒出一句:“你不是说他高中的时候很穷吗?饭都吃不上拿什么睡女人?”
“草,他睡女人从来不靠钱,靠脸!都是那些女人主动,而且他从来不睡良家妇女和同学,当时我就劝过他检点一点,可是他说要通过那事儿释放压力,草。”詹长松现在提起这茬还有点恨铁不成钢。
不过他一眯眼睛,郑重的提示还处于震惊状态的费凡:“不管怎样,这事儿是周秉义的私事,与咱们无关,要不是你乱吃这一口飞醋,我也不会说给你听。”
费凡点点头:“知道知道,不乱说。”
震惊过后,费凡就将周秉义抛诸脑后,毕竟不是自己男朋友,管他是不是渣男,渣没渣出天际。
“那你呢?”他抱着詹长松的腰抬头问道,“你当时还没弯,为什么不找女人,不谈恋爱?”
詹长松将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