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住，白云青早晚都能查出来。
与其，等白云青上门讨要公道，不如自己主动摊牌，牢牢掌控着主动权，决定整件事的走向。
“你说什么！”
白云青愣在原地。
“还不够清楚么？”涵素真人笑道：“那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上官策招惹了我徒儿，老夫轻轻挥了挥手，将他打得神形俱灭，现在够清楚了么？”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态轻松，悠然自得，没有一丝紧张，没有一丝后悔，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涵素！”
白云青勃然大怒，直呼对方名讳。
这个涵素老匹夫，杀了自己的肱股之臣，不但没有赔礼道歉的样子，还一脸云淡风轻地来告诉自己，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别生气，气大伤身。”涵素真人笑道：“其实老夫这次过来，就是来赔礼道歉的。”
说到这里，他轻轻一挥手，一块灵石飞了出来，落在白云青的面前。
“这是什么？”
白云青懵懂地看着灵石。
这块灵石，劣迹斑斑，灵力稀少，品质低劣，充其量只能算是下品灵石，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杀了上官策，这块灵石算是赔礼。”涵素真人微笑着道。
赔礼！
白云青顿时火冒三丈，道：
“难道一位元婴强者的性命，就只值一块下品灵石？”
本来还是和蔼可亲的涵素真人，脸色唰地一僵，目光忽然凌厉起来。
“白云青，你要清楚，老夫今日亲自来登门道歉，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还给我面子！
白云青差点气笑，讥笑道：“我们焚天谷虽然地处南疆，但还不缺一块下品灵石，这东西你拿回去吧！”
右手轻轻一挥，原地狂风吹起，那块下品灵石，飞到了涵素真人的面前。
拒绝！
当面拒绝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