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班主,哪怕洪焘不问你,我也打算直播结束后问你的呢,对于这首《赤伶》我非常喜欢,很想听听这首戏曲背后的故事。”寒洪出声道。
牧歌点了点头,道:“这《赤伶》背后的故事讲述的是战乱的时期,全国各地烽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但是,有一座边远小城还没有沦陷,依旧一片祥和。”
听到这里,众人仿佛看到了那硝烟四起的战乱年代,仿佛看到了民不聊生的场面。
而这座没有沦陷的小城却依旧一片祥和。
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莫名的冲突出来了。
让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们等着牧歌继续说下去。
“这座边远小城,戏院的戏台上仍然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悲欢离合的戏曲,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不知这戏里戏外唱的是谁的悲欢,又是谁的离合。”
牧歌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他才继续道:“费宴之,便是这戏院的“角儿”,方寸戏台上,只见他水袖柔婉、昆腔、戏腔曼妙,在一众叫好声中,生生演活了那敢爱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李香君。”
牧歌的话一出,众人仿佛看到了那个画面。
莫名的有些愤怒。
他们甚至觉得这戏子真的过分了。
国难当头,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唱戏。
这不是找死吗?
莫名的。
众人有一种情绪在蔓延着。
电视机前,李建军,此时他也握紧拳头。
这个故事听到这里,绝对是对他们戏曲人的嘲讽,赤果果的嘲讽。
但是。
他知道,牧歌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
因为。
他深爱着戏曲。
他更是梅派戏剧的少班主。
他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诬蔑戏曲的事情。
所以。
他克制着。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