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妍不肯走,甩开古树的手,跑到夏细语身边,悲痛地望着她:“细语姐姐,你就这样忍心看着古树和尚宇哥的友情断送在你手上吗?”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夏细语语气淡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为你而亡,姐姐,你不会寝食难安吗?”
“古树平白无故骂我贱女人的时候,他也没有寝食难安。”
夏细语对着温雅妍,话却是说给古树听的,斥责他无凭无据的胡乱骂人。
“你不贱吗?”古树也不是好惹的主,虽然恼怒尚宇对自己的态度,可并不是怕事之人,该说的还是要说。
尚宇横空丢去一边杀死人的目光,这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活该给他未来的准老婆收拾!
“古树,你再说一次试试!”夏细语怒了,她明明就不犯贱,他偏偏说上瘾似的,不阻止他,变成他的口头禅的趋势都有了。
“我就说了,我就大声地说了,你想怎么着?”
古树耍起流氓来,七分像尚宇,夏细语气呼呼地瞪着他,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轻蔑地说:“人家都说四肢发达的人头脑简单,今天还真的长了见识。-一-本-读-小-说-古树,你也不审度一下状况,这样嚣张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指着他左边的风骏:“这是我哥。”
又指指自己左手边的尚宇:“这是我儿子他爹地。”
最后指着温雅妍:“雅妍是我最好的姐妹。”
“你说你能占什么优势?”
“我说的是实话,你夏细语不就是个贪慕钱财、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宇不要你多少次了,你还涎着脸围着他转,这不是贱是什么?”
夏细语也不动怒,冷笑一声,问低头看手指的男人:“是这样吗?鳝鱼。”
“当然不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一直缠着夏细语不放,哦,还有我的儿子,夏丢丢,他说他不想做个没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