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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洪中的做法,我只能在心里暗骂FUCK。
多次找洪中理论无果,我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低姿态祈求他了。好像我做了错事或是欠他多少钱一样。
我说好吧洪中,别以为你是店长我就
洪中听我直呼他的名字,很是不爽。他略带挑衅的问了我句:觉得我坑你钱了?
我没有再跟他理论什么。只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甩门而去。
老二怕我出什么事儿,跟在我后面劝了好久。
老二很理性的分析着洪中的做法有点过。但只能表示无奈。他深刻地跟我讲述为了生活,为了工作你一定要学会克制自己的脾气。
走在拥挤的大街上,望着受了冷嘲热讽却依旧为了生活而忙碌奔波的人群,我心里的愤怒渐渐变成委屈。
跟那个在烈日下追着汽车鞠躬发传单的男孩儿相比,我受的这点委屈又算的了什么。
跟那个在雨夜里依旧守在十字路口路灯下发传单的老妇人相比,我受的这点罪又算得了什么。
跟那个为了供娃上学而跑遍长安区各个小区捡破烂的瘸腿相比,我受的这点打击又算得了什么。
我使劲咬住嘴唇,告诉自己康丁森,跟别人比起来你不是最惨的。所以他们认为你没有理由成为最优秀的。要善于把别人的蹂躏转化成一种向上的动力,蹲下去,那样你才能跳的更高。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情,随即转身往回走。
回到店里,我本想给洪中道个歉。可洪中见我说服软以后,没有谦虚的接受我,而是更加高姿态的开始暗讽我。
洪中虽然没有直提我的名字,但他侮辱性的语言三句不离张德帅。
傻子都听得出,洪中依旧对我与张德帅有过交集而耿耿于怀。
老二赔笑得跟劝洪店长大人大量,嘴下留情。可洪中这厮仗着自己店长的权利,决定克扣替我说话的老二这个月的奖金。
老二的笑容瞬间尴尬。他摇摇头,说了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