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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着耶律戎瑾手中的蛊虫,“嘶――”,倒吸了口凉气。
自己手腕中竟藏了与之类似的东西!准确的说,是在自己的大动脉里!九思汗颜。她才不能接受这黑不啦叽的东西呢!就算是救命也不行!
“我当真非得靠这玩意儿活?”九思皱眉道。
“从你喝下那碗药时算起,你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耶律戎瑾答非所问,轻松的很。
“就算是种了这蛊虫也……”九思感觉心凉了大半儿。要说畏死,自己也还没到“怕”的程度;但要说自己不畏死,那也是说不通的。
“在你将药喝下去时秦子渊就说过,药会使你折寿。”耶律戎瑾不看九思。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结果都是那碗药害的?”九思不满道。
“嗤――你还不满意了?若没那碗药,你绝活不到现在,也绝不会在轻功上有如此之快的进展,更别说是还有现有的两年时日!你有何可不满的?”耶律戎瑾见九思如此想法,反问过去。“外面都说鸠酒无解,秦子渊只好用‘淮纥’帮你压着。可这来自于岭南的淮纥之烈,远非人体所能承受,我这才在你体内种蛊。而你每日只需给它些血便可多活两年。”
“……”九思听耶律戎瑾说如此,有点儿百感交集了。若说耶律戎瑾喜欢固伦恪靖她是不信的。但耶律戎瑾如此,又是何苦费劲儿为自己多谋两年――恐怕又是有猫腻吧。
“那不是很好?”九思突然话锋一变道。
“你不怕死?”耶律戎瑾调笑道。
“那不是很好嘛?”九思突然眉眼含笑道。哼,自己也要傲娇一下,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唉~有时候还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了呢。
“为何这样想?”耶律戎瑾好奇了。
“为了不让你得逞。”九思话似无厘头。
“我得逞什么?”耶律戎瑾好笑道。
“……”九思不再答了。因为自己也是有感而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