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三十年无子,亏得买回来的农女勉强开了这么一枝,就算金尊玉贵地扶农女母子做继妻和嫡子又如何,如今,儿子还不是不明不白地折了。”
“嘘,你们不要命了?赵氏如今正抓凶手呢,你们是嫌命长啊。”
“我等又不曾杀那赵公子,怕他作甚。”
“你知道个屁!杀赵公子的凶徒一直没抓住,赵氏这一月来重金悬赏,不分青红皂白可抓了不少人,连四大上玄门都不管这事儿。”
“四大上玄门怎么管,总不能拦着人家给儿子报仇吧?”
“都快消停些,别把赵氏那群走狗惹来了。”
“怕什么,咱们也去挣它一笔赏钱。”
听着这些话,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声女子的低低叹息声,似有似无,让人还来不及听清,便消散在一堆乱哄哄的喧嚣声中,了无痕迹。
河阳赵氏!
听到这四个大字,茶楼角落里一个青衫女子,悄悄叹出一口长气。
蹙眉长叹的秦悦是真的觉得自己,点儿背!
一个月前,她也路过河阳,好巧不巧,被一位自称是赵氏公子的领人调戏过。
当然,那位赵氏公子也没捞到什么好处。
不但被她骂得怀疑人生,还受了一顿皮肉之苦。
之后不久,就闹出河阳赵氏独子惨死的事,她这心中就有几分嘀咕,这两人,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心中直觉自己陷入麻烦的秦悦,立马远遁乌衣城,租了个普通人家的院子,俗称避风头。
再后来,赵氏一顿骚操作猛如虎,赵家主投上拜帖,在四大上玄门山门前一一哭过一遍,又发出重金悬赏,并来者不拒,凡是跟自己公子之死能沾上边的人,都着人捉拿。
一时间,河阳地界上的散修之士人人自危。
既然真凶没抓住,她还是继续苟着吧。
想到此处的秦悦从角落中起身,留下今日的茶钱后,悄然而去。
此时的秦悦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