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转头看去。
程语柳喘着大气朝他跑来。
“真的是你！”
“你怎么样？”
“有没有事？”
林哲看着她额头冒出的汗，有些凌乱的碎发。
路灯下，光线还有些朦胧。
一不小心。
他脑海里就出现一些不太和谐的画面。
“咳，我没事。”
他转过头掩饰尴尬。
完了。
我脑子不干净了。
大庭广众的。
我在想些什么东西。
“现在是要去医院吗？那快去吧。”
程语柳推着他上救护车。
自己也跟着上去了。
龙青确认了人还好好的，就已经溜走了。
天色已晚。
警察和救援人员却没有撤离。
并且又继续下水打捞。
人们都以为这是要打捞跑车残渣。
所以围观的人都散去，回家吃晚饭。
唯有一个站在树下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在紧盯着警嚓的行动。
……
旧小区里。
林父今天加班，回来的比较晚。
刚走进小区。
小区正在唠卦的大人小孩儿都转头看着他。
林父一脸疑惑。
看我干什么？
一位大婶提着嗓子喊道，“你怎么还在这儿，你家林哲出事儿了，你不知道吗？”
林父整个人一愣。
“出什么事儿了？”
打人了？还是被人打了？
“喏！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林哲？”
大婶将手机上的短视频给他看。
这都是一些围观群众拍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确实是林哲。
衣服还是早上出门穿的那套。
就是湿哒哒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怎么还有那么多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