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
一看梁金龙半死不活的模样,梁金龙他妈林秀娥直接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嘴里骂骂咧咧。
“李牧你个王蛋,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不是人啊!”
“大家评评理,姐夫把小舅子打成这样,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林秀娥那个悲痛劲,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她儿子是受害者。
周围不明就里的病人也都围了上来,卦是人类的本性,不少人对着李牧指指点点。
毕竟李牧可以说毫发无损,梁金龙却浑身是伤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事情似乎真就林秀娥说的那样。
“对亲人都出手这么狠,指定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我爸是给人看相的,他的面向就不是个好人。”
“我跟你说,这种人表面斯斯文文,实际最阴险了。”
“警察同志,这么危险的人怎么不拷起来,我们害怕着咧。”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警察也是嘴角抽动,最怕就是碰着这种一见面就撒泼的老娘们,明明在电话里都说清楚了,还在这里搬弄是非,胡搅蛮缠。
“我再和你正式说明,你儿子不是受害者。”
“他意图强暴一位女士,并嫁祸给你的女婿,被发现后死不悔改,还试图拿菜刀杀害证人,情节十分严重。”
“鉴于你儿子持刀行凶,李先生出手那就是正当防卫!”
“李先生救下那位女士,更是见义勇为,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
听到警察的话,周围指责的路人顿时哑口无言,一个个望天望地就是不敢望李牧。
他们就像是前世那些网暴的路人,听风就是雨,先呈口舌之快,至于是否会伤及无辜,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林秀娥见状哭得更大声了,多年来她一哭二闹的经验可谓丰富,抓着警察同志的裤腿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