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更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那颗泪痣。
终于,现实与梦境重叠了。
一种酥麻兴奋的感觉,从指间蔓延至骨血中,最后沸腾而开。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他想独自享有这可娇艳的小玫瑰,想将她带回去,想将她圈禁起来,可最终,所有的疯狂念头在她轻轻皱眉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
小姑娘似乎觉得睡得并不舒服,即便吸入了轻微地麻药,还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
裴宴哪里舍得伤害她,所以给的麻醉,剂量小的也就昏睡一只小猫罢了,所以,当他的动作幅度略大时,很明显,惊扰到了她。
理智开始回归,而后,他将她抱去了床上。
即便是vip病房,病床依旧很小,可当他将小姑娘放上去,盖上薄被后,却发现小姑娘娇小地几乎还能在旁边再睡一人。
裴宴忍住了没爬床,他失笑,活了二十多年,不但像个冒失的未成年小朋友,关键还甘之若饴。
为了防止自己做过激的举动,他替她擦好护肤品后,便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开始处理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