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瓷想到之前投资商跪下的动作，精致的双眉微蹙说：“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有人给你下跪啊。”
这话说得，裴宴当时都愣住了。
倒是李牧，非常热情，“何止啊，下跪磕头，这都是常态了，还有各种送钱的，还有送女儿送情人的呢。”
李牧嘴不牢，叶瓷才问了一句，就将他老板的老底都给掀了，最后，还是姜艾将他死死按住，随后微笑道：“叶小姐，别听他瞎说，那些事都是有原因的。”
姜艾说完，就对着李牧的耳朵狠骂了两个词。
“蠢货！”
那一下，李牧觉得他耳朵都快聋了，他非常委屈，叶小姐想了解老板，这是大好事啊！说明她对自家老板越来越上心了啊，怎么他们还阻止他呢。
叶瓷并没有不信李牧的话，反而露出一缕忧心，“果然如此。”
裴宴，“？”
叶瓷，“我之前听闻有人说宴宴心狠手辣，还砍断别人手指，现在想想，可能就是以讹传讹。就跟方才那个王总一样，他自己莫名其妙跪下了，与宴宴何干！”
姜艾扣着李牧的手直接僵住了。
咳，这事情吧，的确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