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裴宴与薄靳和平交流,感觉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这一次,两位总裁再次入座,却不见当年和气,反倒是剑拔弩张。
两位总裁,一位精致典雅黑西装,一位儒雅沉稳灰西装,隔着茶几对视,空气中的温度瞬间下降到了零度。
秘书与助理恨不得离这两位十米远,但为了工资,不得不承受这样的可怕气氛。
薄靳眉宇间阴郁,看着裴宴的时候,恨不得将他的菜刀重新拿起来。
然而,偏偏裴宴还继续刺激他,“上次一别,薄总别来无恙啊。”
别看他笑容温和,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与对着秦外公秦外婆的态度,那是截然不同。
秦外公一棒子打下来他都能硬生生扛下来,可至于这位薄总,他媳妇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
薄靳被他这副吊儿郎当的德行气的直磨牙,他冷笑地看着他,“裴总,听闻最近裴氏股票大跌,你这心情倒是不错啊,不去探望你那病入膏肓的裴老爷子,倒有心思来找我唠嗑。”
裴氏股票大跌,那是必然的,因为裴老先生重病的消息被放了出去。之前裴家再不和,可遇到裴老爷子的事情,他们全都闭口不谈,可如今,裴宴却将这个消息放了出去。
裴老爷子可是裴家的主心骨,对裴氏影响极大,如今他病危,听说已经靠呼吸机维持生命,这一下,连续两周,裴氏股票一路飘绿,再也没有红过。
裴家其他人又急又慌,唯有眼前这位裴氏总裁,四平八稳,仿佛与他毫无瓜葛。
裴宴换了个坐姿,整个人那叫一个松懒,“没关系,裴氏完了,我还有秦氏,瓷瓷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他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来,当即就把薄靳给气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给站了起来,最后要不是背后的助理死死压住他手中的茶杯,这杯水,怕是得泼出去。
然而,裴宴不但不怕死,继续刺激道:“啊,对了,薄总还不知道吧,我与瓷瓷领证了。”
这话一出,薄靳犹如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