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是付了全款的,所以你也管不着。”
“我当然管不着。”他说完脸转向我说:“月儿,若是你要回望港,我可以载你一起回。”
“你载她一起回?你也好意思说,用着破皮卡?哦,对了,我看你上次新买的白色宝马不见了?送人了是不是?我走之前,倒是在这院子看到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开着和那款一样的车型,的确那女人也和你蛮配的,都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有钱贱人的嘴脸。”
“在这个院子里有这种车的人比比皆是,我的那辆还停在车库里,要不你去看一下?”
我双手插在短裤口袋,踢着脚下的石子,无聊的听他们讲这些对我而言遥远的事情。
“哦,我都忘记你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好像又添了一辆保时捷吧,是不是开那种车子就更有男人味吗?我看也未必,你这种人开着,就是一股铜钱味,让天下所有人都要闻到的铜臭味。”
“哦,那也没办法,所有代步的工具,都有这股味道,难道你家的就没有?”
“你管得了我家的吗?我家老张白手起家,靠得是自己,勤勤恳恳干干净净。不像有些人自以为鲤鱼跳龙门,跳了龙门就以为自己是条龙了吗?是鱼就永远是条鱼,不,应该是条泥鳅,泥鳅更像龙是不是?可是它是往泥里钻的,使得都是龌鹾的伎俩……”
我听着他们火星撞地球的对话,感觉再往下听就会有些不堪入耳的字句跳出,转身疾步往前走,抛下一句话:“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文静在后面喊叫:“你走什么走啊,你要回去,让周承送你回去。”
我没理她,大声喊:“怎么来,我知道怎么回。”
拿了我的东西走出文静家的门,文静正站在门口等着我,而那个被他挤兑的人却不知去向了。
文静把我拉到一边说:“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向着他啊?”
“哪有啊。”
“哪有,都写在脸上了。以前他们家穷他老受欺负,你什么都帮着他,现在好了,人家娶了个当官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