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一口酸梅汁,听着文静的理论,直接呛得要喷了出来。
杨辉看着还在咳嗽的我,说,“柿子树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去问问,应该能找到。”
听完他的话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酸梅汁,寡淡无味,除了一点相似的香味,根本就是不是小时候喝的酸梅汁嘛。
文静问:“怎么样啊?”
我蹙着眉头摇摇头。
文静意味深长的说,“小时候的感觉是回不来的,人也是一样的。”
我点点头嗯一声,继续寡然无味的吸着我的酸梅汁,努力回忆小时候的味道。
文静转过脸问杨辉,“小绵羊,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你和那帮狐朋狗友一起走了吗?”
“什么狐朋狗友啊,说了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不要以貌取人,今天没演出,他们都个忙个的去了,我也要回俱乐部了,我只是想起来刚才走的时候太匆忙没有和你们打招呼,太不礼貌了,所以又回来了……文静阿姨,你怎么和那帮老女人一样,叫我那个什么小绵羊啊,这个绰号太恶心了,我强烈抗议不准这样叫。”
“既然这么恶心这个绰号,该等的人也等到了,怎么还死皮赖脸的留在那里呢?”
“是啊,是时候该走了。”
“走了好,你该回到你爸爸那里了,他都等你等得眼睛花了。”
“我不想回去,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你这孩子,你爸爸打下江山容易吗?双手给你,你还不要,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到这样的成绩。”
“我可不想躺在他的功劳簿上,听什么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的屁话。”
“难道子承父业不应该吗?”
“为什么我不能做打江山的那个?”
“你呢,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没吃过什么苦。你问问秋月,一个人,没有人帮忙,要做自己的事情有多难。”
我咬着吸管看着他们俩,我只是个听众,不相干的问题怎么会跑到我这里来?
“文静阿姨,这个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