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带我进了新区一家看似高档的酒店,引进了一间包间。
一进门眼镜大声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我也大声应答,他搂着身边一个高颧骨塌鼻梁带着无框眼镜、面容干净清秀女子说:“这是我老婆,蓝沁。”
篮沁落落大方向前拥抱了我:“秋月你好,高松老提你,感觉我们认识很久了。”
蓝沁略带岭南的口音,清澈透明的笑容,我喜欢。
“你也和我想象中是一个样子的。”我笑着回答,“他是不是老在你面前讲我的坏话啊?”
“哪有啊。”眼镜在身后呼冤。
“你这么欲盖弥彰肯定是有的啦。”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眼光悄悄的扫了四周,胖子这次带了金秀,老张也来了,我朝在座每一位都点头微笑算是问候。
胖子说:“刚才和老梁打了电话,他已经在路上了。”
我又笑着点了一下头。
金秀今天看起来人精神很多,重新剪了发型,还化了点淡妆,但似乎有点不适应这个氛围,手中忙不迭的按着遥控器变化着频道。而这个时段的电视不是新闻就是聊天保健讲座,最后屏幕终于停在了新闻上。
眼镜探过脑袋和我说着话,我点头嗯着,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屏幕,新闻里播放的是一起刚刚发生的空难,遇害者的照片一张张的闪过,我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急忙掏出包里的钱包,指着照片中的人问眼镜;“刚才新闻上的人是他吗?”
眼镜刚才显然没有看新闻,茫然的摇摇头。
我又绕到座位的那一头问金秀,只有金秀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好像是,好像不是。”金秀不知所措的回答。
我心里就更慌了。
拿起包找手机,手机一直固定的放在边上的小口袋里,可是今天根本就不在那里。我在包里大海捞针的摸了一遍,根本就没有手机。我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应该是看错了,刚才应该是看错了。
我把包里的东西耐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