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领了心意就好。”
我站在那里插着腰说:“为什么你家的是八荤八素到我家就减少了一半还多呢?”
“你不是不会弄吗?”
“我不会弄,可是你会弄啊,我家的规格也是八荤八素。”
“弄那么多菜到时吃不了的话浪费的。”
“那你们家为什么要弄那么多菜啊?”
“菜的分量本来就不是很多,我昨天和我爸喝酒来着,吃得也差不多了。”
“那我们家也要品种多分量少,然后我们晚上也要喝酒。”我说着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以后我们家的规格只比你们家的要高,比不上也要平等。”
“只会说又不会弄。”他撇着嘴说。
“那你用来干嘛的?”我仰着头声音高了八度。
“好吧好吧,我来弄,你明天上午去见下David,我就去买菜,下午我们一起过节祭祖。”他求饶道。
“见David?为什么要见他?”
“他提出来的,毕竟这个店是你盘下来的,他肯定有事情要交代吧。”
“好吧。”我想想也是。
正说着话,本来趾高气扬向前走的两条狗突然停下脚步不动了,那姿势像是发现前面有什么东西,可是前方什么也没有。虽然这条路没有路灯,但是天上的月亮很大,湖面的反光也很明亮,只是前面有段树影,显得昏暗了点吧了。
狗狗们突然狂吠了起来,朝着那虚无的黑暗地带要狂冲过去,绳索拉得直直的,我被冲力猛得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梁周承一把抓住我的手,又往后拉回到他的身边。
我双手拽住绳索不让二黑再往前,他手中的大黄也是同样的状态,似乎只要一松手他们就可以向那个目标奔去,撕烂对方。
可是那个对方是什么?
我抬头望着梁周承,他也一脸茫然的望了一我一眼,眼睛又直直的盯向那虚无的前方。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狗狗们终于松弛下来了,变成了低吠,继而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