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以各自的方式生存于世,我不耻的会是人家炫耀的,而我骄傲的会被别人不屑,学不会就学不会吧,反正也习惯了,想多了也没有用了。
工作,工作,今日事今日毕。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了汽车的声音,正竖着耳朵仔细的分辨着,就听到梁周承用力的拍门声,“月儿,快开门,我回来了。”
我连鞋子都没穿欢天喜地的跑去开门,门一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猛然间抱起我的就抵到墙壁上,口腔中浓浓的酒味瞬间在我的齿颊间徘徊,流转着的醇香一丝一丝渗透进了七魂六魄……
“怎么啦?脸这么红?”他捧着我的脸,能看到他的眼神朦胧。
“你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还记得要把你的电脑拿回家,若醉的话怎么会记得你交代的事情呢?”
果然我才注意到脚下,有个黑色的电脑包。
他把手插到我未干的头发中,整个的身体的重心全部沉沉的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浑浊的呼着气,“你,想知道你和我昨天都干了什么?我现在告诉你好吗?”
再被挤下就都快要窒息了,用力的推开他,“臭死了,快去洗澡。”
“好吧。”他无奈的说着,却转身挪了几步就倒在藤椅上不动了。
烧着热水,家里没有茶叶,只倒了点热开水先凉着,从来就没有照顾醉酒人的经验,只能马马虎虎的想当然了,拧了把热毛巾,回到大门间,他已经睡着了,打着轻微的鼾声,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帮他把脸上脖子上的汗擦掉,把鞋子脱掉,用大蒲扇轻摇着赶蚊子,他都没有丝毫反应,仍旧一动不动的躺着。
掀开他的衬衣,在昏黄的灯光下,那道疤更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应该是缝了无数针,皮肤上清晰可见的针印,一道道明显的凸在那里,就算经历了很多年,伤口的颜色已经和皮肤渐渐相容,可是它已经永远都无法平复了,当时那该怎么的疼痛啊?虽然身材是人高马大的,但是我清楚,他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