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工作比我想象的更加顺利,虽然和工人师傅诸多的不同意见,返工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有杨辉在似乎一切都不成问题,他朝师傅发了根烟,拍拍肩膀,看着俩个人在门口吞云吐雾,聊聊家常,回来有该怎么返就怎么返,就算加班加点也没了怨言。
我想我的人生肯定是烧过高香的,选个搭档全都是取长补短的,索性就不会每天去酒吧了,只是在有问题的时候才会赶过去看一下,而在杨辉的现场监督下我的要求往往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竟然觉得自己的出现是个多余的表现。
又开始回归到我《SKY》葡萄藤架下的日子,当然也会分一半的时间花圃里去侍弄花草,偶尔也会和梁周承坐着小船垂钓晒月亮。
每月一次的生理周期如约到来,提醒着已经在望港呆了一个月了,而我却恍恍惚惚像是从未离开过这里一样,日本的那间小房子里的生活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了,像是梦境一般不现实了,或许这十年的时间断层真的已经浓缩成了一瞬间。
梁周承依旧忙碌,来去匆匆,眉头时而紧锁,时而疏朗,我帮不上忙,亦不会过问什么,他倒是往家里添东西瘾头越来越足,去逛街比去健身房更积极。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十天的大动作结束了,我想要的效果初见雏形。
杨辉说:“再彻底打扫一遍,你定的软装明天也应该可以到位,烟酒等储备物资我也已经落实了,酒吧门口的招贴漫画你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我四处嗅着,的确没有我讨厌的油漆味,“那人员呢?”
“这个你就更不用操心了,原来的同事肯留下的我一个都没让他们走,现在又加入了一些新人,服装我也按你的要求定做了新的,明天搞完卫生就只剩下突击培训了,毕竟新店要有新气象。”
“那现场演奏呢?”
“有几个风格不同的驻场过来喝茶聊过天,我也在考虑,这个我有分寸,也急不来的。”
我望着杨辉,几天不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