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他转过脸恶狠狠的说:“你就这么厌恶我,要把我拱手送人?”
“待到相看两厌的时候那不是晚了?”我柔声说。
“我不会。”
“可是我会。”
“那我也不松手。”
“麻烦有空把护照还给我。”说完,我光着脚拎着鞋子,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他并没有跟上来,只听到身后歇斯底里的吼声:“想都别想!”
隔了好久我听到重重的关车门声音,一个人往湖堤去了。
杨辉说得对,我是个不喜欢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反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心里的不痛快已经清扫出去,他心里的由他自己决定。
洗了澡,用冰块敷了脚,把桌上的画稿收拾好,睡意全无却疲惫不堪。
看了下时钟,已经过了他最晚回来的时间,走到门边,叹了口气,犹豫着把门反锁了,刚转过身挪了几步,却脚如灌铅无法挪步,复而转身打开门,也不在理会脚踝的疼痛,飞快的奔向湖堤……
“你,干嘛去……”门口一个声音拖住了我的脚步。
我看到梁周承坐在井沿上抬头望着我。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怒目而视。
“我在等你气消了……”他低声说。
“等我气消了?”我重复着。
他怔怔的一脸无辜的样子望着我。心里的火又开始“蹭蹭蹭”的往上冒。
转过身飞快的往屋里走,把他的牙膏牙刷毛巾杯子往袋子里装。
“你干什么?”他跟在我后面进来。
“干什么?我的气还没有消,这里就算是旅馆过了点也不伺候大爷……”说着我又往楼上冲。
他一下子把我抵在了楼梯口,低声吼道,“不要对我这样……”
我不想再听他讲什么,只能乱蹬乱踹摆脱他的禁锢,手甩得过猛一下子撞到了墙壁上,金属和墙壁发出闷闷的声响,我连忙抬起手来看。
他抓住我的手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