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给砸烂了。”黄毛继续爆料。
那个巷子口往里有个垃圾中转站,酒吧卸下来的画窗就放在那里,本以为垃圾车会收走,可是几天了还是在老地方放着。
“花窗放在那里,我正担心被人撞到了出了事情怎么办呢,现在砸烂了放在篓子里,垃圾站总归要收走了吧。”杨辉说着又开始擦他的玻璃杯。
“盈盈,若是杨辉真的把车砸了,怎么办啊?”黄毛凑到我面前问。
“砸就砸了呗,反正不是我的车子。”
“要不我再去砸一次?”黑皮也凑上来说。
“别别别,现在砸的话那可是跟钱过不去。”黄毛连忙阻止。
大家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身后响起了梁周承的声音。
他看到吧台上的东西,笑容凝固了,其他人作鸟兽散了。
“周总,明天开业你来吗?”杨辉问。
“你来不?”梁周承低头问我。
我摇摇头。
“那我也不来了。David这个过江龙都能震住场子,你地头蛇有什么好怕的,没事,玩呗。”
杨辉挤出一丝笑容,“嗯,反正钱是你们的,玩没了,我跑路去。”
我朝他伸出大拇指,挽着梁周承往外走。
“他好像很紧张啊。”我无奈的说,其实我也很紧张,毕竟不像画画那样坏了可以撕掉重来。
“没事,我明天会叫胖子他们过来的,而且据我了解,杨辉的姐夫,也就是杨芳菲的丈夫,是公安局哪个部门的头,听说他们是高中同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是嘛,怎么没听杨辉提起啊?”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像我怎么啦,”我白了他一眼,“希望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再不济也有我呢。”他拍拍我的手。
相对无语的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问:“那车钥匙是区倩还回来的?”
“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