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拿回去啊。”致远在后面叫。
“明天再来下。”偶后是一阵“嘭”的关门声。
第二天门铃又响了,浩然难得的明天就是明天,看他衣冠楚楚只是眼神略带疲惫,似乎又加班做图到凌晨。
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对峙了几分钟,他先开了口,“换衣服去医院。”
我抓着头发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浩然,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有点笨,有点傻,但是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而且我和你的人生已经交叉过了,现在是分道扬镳的两条线,你再出现的话显得很可笑。”
“那么三年前你说的那个症状还有吗?”他的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近乎一种审判的姿势盯着我。
“顺其自然的已经消失了。”我很轻松的回答。
“你这次也想这样顺其自然的下去吗?”
“为什么不呢?没有婚姻,有个孩子也不赖啊,中国人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
“那是对男人不是对女人。”
“无所谓啊,我家就我一个女儿啊。”
“那……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他期期艾艾的说,难得的窘迫表情,“或许……或许我们可以有个孩子呢?”
他这话一说出口,我吓得双脚缩到沙发上,蜷成一团看着他,“我看你脑子里才全部都是屎呢。”
他楞了一下,牵了下嘴角,“那好吧,你就顺其自然等着我随时出现吧,我倒是要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让你如此没有怨悔。”
说完如自家客厅一样穿堂而过出门了。
家还是照搬不误的,只是不会去海边那么远,换了大点房子,离市区偏了一点,但环境很好,房后有两棵樱花树,前面还有个院子,铺的草地,但围墙上爬满了蔷薇花,致远说这对孩子好。
到搬完家浩然都没出现,我想等他忙得满世界转的时候,就会忘记我这个满脑子是屎的女人。
临走咪咪也没有回来,只有在房子里留了张纸条,希望新来的房客看到有猫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