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闷酒,多没意思。要不这样啊,我改一下规则,既喝酒又要回答问题,如果那个问题大家一半以上的不满意,就回答问题的喝酒,如果一半以上满意那就其他人喝,如何?”
“这个有意思都能喝到酒,我同意。”我说着,其他人也附和着同意。
“你是不是今天有什么问题,哽在喉咙里难受啊?”我问黄毛。
“我就说嘛,盈盈冰雪聪明,要不是刀疤比你先来一步,我真的……”
“得得得,有屁快放。”刀疤在黄毛头上一个毛栗子。
黄毛也不恼,摸着脑袋,笑呵呵的望了一眼他,转过脸就说,“今天我和一个客人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他提了问题,问:‘如果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能做一件事情,你做什么?’我当时蒙了,我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呢,还只能做一件事情呢?当时我一下子哽到了,随便胡诌了几句。可是若真有那天我该怎么办呢?我的小心脏啊,到现在都是扑腾的。”
“那你现在想好怎么回答了吗?”我说。
“我想好了,”他深情的望着刀疤,“带这个家伙回家,和我爸妈说清楚,这个是要和我生活一辈子的人,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伤不伤心。然后,你也带我回家介绍给你父母可以吗?”
刚才还一脸嬉皮笑脸的刀疤,瞬间就低下了头,几秒后,噙着泪水抬起头说:“好。”
所有的人拍着桌子轰然大笑起来,我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下,拍着桌子要杨辉加酒。
“要不我们也喝杯交杯酒自罚一下?”刀疤搂着黄毛的肩头说。
黄毛难得的脸红了,忸怩了一下,看他们共饮,缠绵的吻到了一起,这画面竟然也美得让我羡慕不已。
笑到泪流满面,看杨辉把桌上的酒杯加满。
“我,我,可以轮到我了吧?”细芽在边上焦急的说。
这也是个敏感的孩子,自从上次他的话多得我流露出不屑后,他就一直离得我远远的,尽量装着成熟沉稳沉默的样子,也真的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