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家纠着的表情全部都放松了下来,阿伦抱着黑皮的肩膀笑得很灿烂,仿佛后面那个字是他说出来的。
“其实说话比唱歌简单多了,你不要太紧张了,有时候可以在家对着镜子多自言自语一些。哇,好帅啊!这衣服衬我啊!不错,这帮人都没我高!”
我摆着姿势换着声线说话,大家又都笑了,阿伦又笑得腼腆起来,不住的点点头。
“盈盈,我的想法呢,就简单多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陪着我家丽莎和小黑仔,从晚上八点睡到早上八点,睡它一个足月。不瞒你说,我从来就没陪他们睡过一个晚上过……”黑皮虽然笑着在说,但眼底有着莫名的哀伤。
“什么意思啊,你说我资本主义压迫你劳动人民啊,我让你休的啊,洞房花烛夜,喜得贵子,你非来,我有什么办法。嘿,黑皮我们认识快十年了,还不知道你是喜欢告状的人啊。”杨辉不满意的反抗。
“工作,工作第一,毕竟就我一个鼓手啊,自愿的,完全是自愿的。”黑皮连忙解释。
“这个不要紧,我再找一个……”
“别,一家老小都靠这个吃饭呢,我重新选一个愿望好了……”
“哎呀,你等我说完啊,那个店也落实了,我们是要添人啊,再招个乐队也说不定,加个会打鼓的算什么,到时你爱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我觉得我们酒吧,应该和人家大公司,大企业一样,年终设个先进个人奖、三八红旗手如何?”我眨着眼睛朝杨辉打哈哈。
杨辉无可奈何的笑着,端起酒杯,“喝酒喝酒。”
“大家卯足劲啊,跟着咱老杨走,得大干一场呢,好日子在后头呢。”我举起杯子,忍不住吆喝了一声。
杯子清脆的碰在了一起,一张张涨红的笑脸。
“杨辉,你呢?若有这样一天,你会怎么样?”我望着在倒酒的杨辉问。
“我?”杨辉煞有其事的想了想,“我还真没有。”
“噢……”所有人发出嘘声酒杯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