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恭看了看自己两个仍然没有解除戒备的队友,“你把我们困在这个山洞里是想干什么?”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很公道,”欧汶苟利摊开手,带起了一阵霜花,“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目前的确是达拉然方面的间谍——尽管我应该忠于自己的种群,但很可惜,我觉得吾王已经疯了,而目前我们军团在诺森德做的这一切显得非常幼稚而天真。说回正题,我目前的身份仍然是蓝龙军团的晶歌森林负责人之一,所以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和达拉然方面的人接触,甚至是私地下也不行。所以我们会派出一些像你们这样的冒险者,也就是局外人去干这种事情,而达斯丁导师,我在达拉然进修期间的指导者,恰恰就是我的联络人。我猜,他也是你们某项任务的委托人?不不不,用不着告诉我,我没兴趣知道,反正你们已经到来了我的监控范围,身上还带着他特有的魔法标记,我就知道你们是他的信使,尽管他可能都没把事情的经过完全告诉你们。”
“然后你就用的那种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我们变成冰雕的方式将我们赶了进来这个鬼地方!你那特大号蜥蜴脑袋里就没点儿更可信的借口了吗,爬虫!?”伦道夫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要是我再年轻个一百岁,或许也该像你这样发发脾气,年轻的兽人,”蓝龙悠闲地回应着萨满的质问,看样子对自己的在这个山洞里的战斗力仍然非常有信心,“那么,格德是吧?你也觉得我信不过吗?话说在前头,我能够当着监控天空的同类跑进这个洞里,唯一的理由就是查明最近在这个区域,奥术能量管道在运输当中不停有泄漏和杂质出现的原因。看来我们刚才已经合作解决了这个问题,但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我留得太久就显得可疑了。我唯一还能说的就是,达斯丁不把详情告诉你们,除了避免你们的行为过于古怪,经常抬头望天而导致被跟踪外,也有一个更黑暗的理由:你们这些冒险者就算被杀了,也没人去追究,作为信使来说是最好不过。”
程恭不得不迅速向前跨了一步,压住了就要动武的伦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