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地撤退,或许是感到这个区域难以攻打,打算把兵力都放到别的地方。
伦道夫和海蒂拉配合着扫清了余下的敌人,然后在哨所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指挥这个地方的战斗法师,不过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在她头顶上,一个造型和上层哨所别无二致的魔法灯台,已经被拉歪了。看来这个就是属于中层哨所的终极防御措施,直接断开唯一的通道,让暴动的犯人无处可逃。
马德的治疗术暂时放缓了战斗法师的伤势,但他遗憾地摇摇头,否定了她生还的可能性。
“太慢…………了,你们这,这些佣兵,”她嘴角在缓缓地淌血,说起话来却算不上客气,不过一个快要死的人又哪需要搞什么假客气呢,“不说……废,话。拿着我的…………咳!我的徽章…………去底层……最后一个,牢房,有,咳咳!紧急……紧急通道!”
这就是她的遗言,比起多数人临死前说得废话都有益多了,毕竟搞不好她还靠这么一句话,就拯救了四个冒险者们一命。前提是,他们能够靠自己把剩下的两层的囚犯都一一搞定。
“想起朱利安猎日者的日记,我就不得不想到一个问题,”海蒂拉皱着眉头,推开了一具拦在她走出哨所路上的尸体,“马德,你既然可以使用神术,那就是说你也信仰圣光?”
“很遗憾,我不‘信仰’圣光,”食人魔换上了一副专业的口吻,还特别在说到‘信仰’这两个字时加重了语气,“但我知道、了解、认同并尊重圣光。”
“那听起来好像就是信仰嘛。”格德加入了讨论,同时还灵巧地用斧子从几具守卫的尸体上勾出了一打钱袋,他虽然在对暮光信徒的骗局上大获全胜,却仍然对自己那作为代价付出的两千金币耿耿于怀。
“我唯一能够作出的解释就是,圣光对在下来说是门哲学,虽然任何宗教都包含哲学的成分,但圣光之道对我来说就是哲学而已,没有更多的意义了。”
“哦?”格德听到这里倒是来了兴趣,“那这解释不了你怎么可以使用圣光的能量,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