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精,谁喝的多谁赢。”
赵满江小眼睛亮晶晶的:“输的是小狗!”
乔诺一噎,摇头:“不,你输了把水彩笔给我,我输了给你一罐麦乳精!你要不跟我比我让我爷爷给你打药针!”
赵满江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为了不打药针,为了保住水彩笔赢得麦乳精,非常英勇地喝了三碗,手中又捧了第四婉。
乔诺第一碗才喝两口,放下碗,说:“你赢了。”认赌服输给人抱了一桶麦乳精过来,又迅速收拾好空碗放回厨房,除了赵满江手中没喝完的麦乳精碗,所有东西物归原地。
乔爷爷回来,看小孙子正趴着画画,另一个孩子正在吃梨,看上去玩的很好的样子,彻底放下心来,洗洗手脸,上了炕,看小孙子画画。
乔诺画了一堆丁老头,旁边写:爷爷。
乔爷爷想赞几句都赞不出来。
赵满江水喝多了,又吃了老大一个梨,没多久就憋不住了,下炕往厕所跑。
一去,很久不回。
乔爷爷担心,过去找人,领回一个脑袋几乎低到胸口岔着腿走路的小孩。
乔诺眨眨眼,说:“我的裤子江江穿不下,我去他家拿。”穿衣下炕,撒腿就跑。
跑到赵建民家门口,乔诺用力拍门,一边拍一边运起内力,喊:“嫂子,江江尿裤子了!”声音大的,几乎半村人都能听见。
赵建民媳妇不在家,赵满江奶奶赶紧拿了衣服过去找孙子。
乔爷爷说:“裤腰带不知道咋整成死结了(布条缝的,他孙子偷偷一拽就拽死了),孩子解不开。”
乔诺就默默一笑。
赵满江奶奶给孙子换好棉裤,拉着人回家。
赵满江往后坠着不肯走。
乔诺明白,抱了一罐麦乳精:“给江江。”
赵满江怀里一抱,低着脑袋不吭声,他奶奶怎么哄都不撒手。这是他的!他赢来的!但是人还没从尿裤子的打击中走出来,一句话都不想说。
赵满江奶奶拗不过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