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记，你……”杨辉打通方曰升手机后，就听到电话那边声音不太对，好像方曰升喝了不少酒。
今天上午方曰升夫妇去了十七中见了年级主任，在谈了自己儿子的平时情况后，中午当然要宴请一下儿子那个班所有的老师以及班主任，还有年级主任等人。
虽然方曰升在蓝林县是说一不二的县委书记，但面对南沧十七中学这些教学精英及自己儿子的班主任，他也不敢拿什么架子。
所以，中午一顿饭下来，方曰升喝了不少酒。毕竟他这边只有他一个人在喝，老师那边人比较多，他喝多是太正常了。
在接到杨辉这个电话的时候，方曰升正在回程的车上睡觉呢。
“嗯，小杨啊，事情是不是成了”方曰升揉着头道。
“方书记，出了意外。我刚才到了空平化工厂后，没想到那化工厂早已经停产了。而且我进到厂区做了检查，厂区内没有发现一点产品和原料。按照他们厂长和县领导的说法，这个化工厂自从被国家安监总局下通知停产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工。”杨辉说道。
方曰升一怔，大声道：“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昨天这化工厂还在生产。”说到这，方曰升想到了彭军，于是忙问道：“你去了厂区后，有没有见到我安排的那个人。”
杨辉道：“没有，厂区除了值班的人员，没有见到什么其他人。方书记，我觉得这次我们下来的事，很可能是走漏了风声，所以化工厂提前做好了准备。”
“哼！”方曰升听到这话有点生气，他觉得要是泄漏也肯定是杨辉那边泄漏的。
只不过，如果化工厂停产了，为什么彭军不给自己打个电话。
杨辉听出方曰升是有点生气了，于是便道：“方书记，其实化工厂停产了也没事。我们的目的主要是元西县沼气毒死人的事。不如我一会就下去，告诉他们我刚接到了举报，说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元西县前段时间由于没有按期对沼气设备进行安全检查，导致沼气泄漏毒死了人。以有人举报的形式，我照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