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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栾家与皇室无冤无仇……”
“既是皇室,身为臣子,便是身不由己。”
“可是,舒皇姑姑寓意何为?”
“痴、缠、怨、恨!终是个女儿家!”许青青叹口气,幽幽说道。
“既然栾妹妹选定了本宫,‘红袖’便是你的警钟,做事时刻思量。我既已点出你身边无人,该是要聪敏些培养几个得用的,我不插手,便是要妹妹将那本事显一显。李嬷嬷之仇,当是要大大做一番,否则怎么对得起舒皇姑姑多年来对天启朝皇室及外戚的别有用心!”
“娘娘既已知晓锥心之人,计划当如何?”栾云妆大惊,许青青表面功夫果然深厚,一切都在筹谋之中。
“柔嫔!”
许青青抬眼望向红袖,又深深地望到栾云妆的心底去,犹如一把利剑可刺破人心。
“红袖易容术尚不成熟,恐怕早就被她识破,栾妹妹带上红袖去一趟忘忧宫,苦肉计与亲情牌齐齐打出,莫要让她孤军奋战。能笼络过来,便多一分胜算。
“明日太后等人定会派人过来夺权,熬过开春,等着玉疆来和亲咱们就与她们斗上一斗!”
等到齐更衣随着栾云妆离开,金锁才端着药碗进入内殿,见许青青已自行起身梳妆,心下高兴舀了些传闻说与她。
“哦?看来,永乐公主出嫁并非良人啊!”
“当初是说,陈状元才学不差,品格也好才中选驸马。这才刚开始筹备,便闹出侍妾生子夺害了姨娘的家宅丑事。想必舒皇姑姑也忙不过来安慰永乐公主,越是调教公主恐怕越是厌恶她。”
“说到这,忘忧宫守卫的家人处理得如何?”
“自闹出‘丑事’以后,守卫全部收押,领头的叫唐什么的被赐死,其余的都发放边疆。至于家人,拿了些慰帖,没人敢闹事。”
“赐死?是一个叫唐世詹的人吗?”许青青描眉的手一顿,轻声问。
金锁犹豫思量一会儿,惊喜道出:“主子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