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若非仰慕江沛春的才气,也不会屈居于江沛春之下了。
待曲安阳进门,执欢有些疑惑,他身后并无江沛春的踪影,正要问,却听曲安阳说:“嫂夫人,江兄何在?我找他有事儿。”
江老夫人也放下了碗筷,她是知道曲安阳和自家儿子的关系的,昨夜自家儿子去刑部办事儿,必定是要与曲安阳在一起的,今日只有他一人,未免奇怪。
执欢道:“曲大人,我夫君昨夜去了刑部,你未曾陪同?”
“嗯?”曲安阳疑惑,昨儿个可没听说刑部有事儿啊,近日那件事儿不已办妥,“嫂夫人莫不是诓我?不愿意让江兄与我在一起?”
执欢摇头,心中略有不安,江沛春昨夜出去今早未归,又不与曲安阳在一起,这是去了哪里?“夫君昨夜真的去了刑部,不若你去刑部看看,或许他在那里。顺便帮我带句话,让他早些回来休息。”
曲安阳更是好奇了,这江沛春丢着新婚妻子不顾,为啥睡刑部去了?
“行,那我这就去刑部看看,嫂夫人和老夫人你们慢用。”
江老夫人和执欢与曲安阳别过后,各怀心思的吃饭。
饭后,江老夫人去了相交比较好的夫人那边串门,执欢便回了账房,管理起江府大小事务。
傍晚时分,执欢从账房出来,在回院子的路上听到了两个下人的八卦。
“桃儿,我听说咱们少爷昨儿丢下少夫人去了春风一度呢。”
“你这贱蹄子,话可不能乱说,这话要是被少夫人听见了,指不定得多伤心呢。”
“我可说的都是真话,春风一度的花魁据说美的不可方物呢,咱们少爷被勾走魂也是正常。”
“呸呸呸,别说了,小心叫人听见……”
执欢听着女人们的八卦,心中又是惊又是好笑。她知道自家夫君在婚前确实是风流过人,但从他等她两年,婚后又许下“此生不相负”的诺言,将一颗心交付中看出,他是爱惜她的,所以她信他,信他不会负她、弃她。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