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盟主遇害那日,师父前后几日一直在庄内,未曾出庄,临州到崇天府少则十日的路程,就算轻功再好,也需五日,怎么可能从南边的临州赶到北边的聚岩关杀害祝盟主,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卓逸义愤填膺地道。
“哼!这盟主之位人人都想当,何况是他傅云崖!你是傅云崖的徒弟,胳膊肘当然向内拐,如果傅云崖不是凶手,那找出其他的证据证明家师遇害那日傅云崖在临州!”兴麒麟愤愤地道。
“哈哈哈哈……”傅云崖大笑几声,傅云崖淡然道,“未曾想查来查去竟然查到老夫身上来了,也罢!那几日我在庄内未曾出庄,能给我证明的人只有伏龙山庄的人,当然他们都是在下的弟子和亲眷,不能出来作证,在下确实找不出其他证据,还请钟大人验笔迹罢!”
宫禹拍了拍兴麒麟,示意他稍安勿躁,轻声道:“师侄莫要激动,一切待钟大人验过笔迹后再做定夺!”
钟诚在成百上千双眼睛的注视下,拿起纸条与傅云崖刚才写下的字作对比。他看得十分仔细,有些人则耐不住性子开始嘈杂起来。过得半晌,钟诚拿起两张纸向场上众人朗声道:“这纸条不是傅庄主所写!”众人悬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等等,钟大人,可否将纸条给晚辈看一看?”卓逸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仍是担心地看了一眼傅泽芝,发现她用手指指向那纸条,示意他揭穿那纸条的破绽,是以出言表示对那纸条的疑虑。
“呵……看来卓公子也看出这张纸条又问题,那就请卓公子说一说罢!”钟诚面露微笑,向卓逸投射出赞赏的目光。
卓逸接过纸条,端详了半晌,继而对兴麒麟道:“兴掌门,你曾说起那纸条是随着钢针一起钉在木柱上,是也不是?”
适才兴麒麟听得钟诚肯定地说两张纸上的笔迹不一样时,心中对傅云崖乃至对伏龙山庄的敌意瞬间就减退了许多,也为自己刚才的莽撞之言略感后悔,此刻卓逸问起,连忙答道:“不错,那钢针是扎着这纸条钉入木柱内的!”
“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