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场边,那老者仍是站在身边,只是那阿齐不知去向。
“好隐蔽的伤口,好毒辣的手段!钟大人,这是什么凶器造成的?”兴麒麟愤愤地道。
“兴掌门,那钢针还在身上罢?”
兴麒麟狐疑地拿出钢针,交到钟诚手上。只见钟诚拿着钢针在那两个小红点处比了比,道:“这就是杀害祝老爷子的凶器!”话音一落,场上一片哗然,皆不相信祝老爷子会命丧在两枚钢针之下。
“卓公子,你能否用内力将这两枚钢针吸出来?”钟诚对卓逸道。此刻卓逸手心逐渐冒出了冷汗,趁人不注意,又偷偷看了一眼离他很近的傅泽芝,见她微微点头,悬着的心又落了下去。
“我试试看!”说完,掌心对着祝天岭的头顶运起功来。顷刻间,听见“嗤嗤”两声,那两枚钢针便从祝天岭的百会穴处吸了出来。
卓逸将钢针交到钟诚手上,傅泽芝趁机走上前,掏出手帕为他擦拭额上的汗水。众人皆关心那两枚钢针去了,并未在意这傅家小姐的举动,但场边有两人此刻却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凶器虽然找到了,但这种钢针实在太普通,根本无从查起,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张纸条身上了!”说道此处,钟诚长叹一口气,缓缓走向那些衣物。
卓逸的心中也长叹一口气,他生怕别人从伤口处看出武功家底,但这种招数他也从未见傅云崖使过,是以他心中也疑惑不解。
场上众人也非常知趣地向外退开,留出空地给钟诚和卓逸,傅泽芝也随着人群向外退开。
钟诚将几案上的衣服鞋子一一查看,并仔细翻了衣领的里角,却都一无所获。这时,他拿起鞋子仔细端详起来,并问道:“这便是祝老爷子遇害当日所穿的鞋子?”
“不错!家师一向节俭,只有这么几双鞋,很容易分辨的!”兴麒麟在一旁答道。
钟诚拿着鞋子看了片刻,又将鞋底捏了几下,突然,好似发现了什么,对师爷道:“拿一把匕首来!”师爷依言呈上一把匕首,钟诚沿着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