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越昭的脸色已好转,但不知能不能根除毒性。
傅泽芝见越昭还未转醒,将他移到一处干燥的地方躺下。
她原想背着他爬上山坡,可刚才为越昭运功逼毒已消耗了不少内力,此时说什么也背不动他。
她捧了一些溪水来润了润越昭那已快干裂的嘴唇,替他洗净了嘴角边残留的黑血。紧接着傅泽芝撕下一块衣襟,蘸了溪水,叠好搭在越昭的额头上。她想现在只能休息片刻,等内力恢复过后才动身。她随即想到干粮和水袋都在马儿身上挂着,而且那两匹马也不能让它们跑了,待会儿还要靠它们驮越昭。
傅泽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又长又缓的山坡,见那两只马儿在乖乖地低头吃着青草,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若是这两只马儿跑了,今晚我和他就要挨饿了。
她选了一处靠着树,草又深的地方将马儿栓起来。从马上将干粮水袋以及两人的包袱取下后小心翼翼地走下山坡。
当她再次来到草地上时,越昭居然不见了!
她心想是不是他转醒后发现自己不在身边所以自己走了?
傅泽芝开始四处寻找,发现沿着溪边有一串脚印,她仔细一看,那杂乱的脚印不止一个人,心中开始着急:越昭莫不是让仇家掳走了?
傅泽芝定了定神,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自己发现那杀手时,判断只有一个人,而后来也证实了这一点,并没有其他的人跟踪,所以应该不是被人掳走。可越昭到哪里去了?她发现越昭躺过的那片草有明显的拖痕,表明越昭确实被人带走了,可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走越昭?傅泽芝俯下身再一次仔细地查看那些脚印,发现这些脚印有的大,有的小,小的那个,据大小来推断身高的话,应该不过四尺,分明是一个小孩的脚印。
傅泽芝心中暗忖:难道是附近的山野人家路过救走了越昭?她不敢妄下断言,只能跟着脚印走。
夏日的月光甚为皎洁,傅泽芝凭借这月光跟着脚印走到一处树林时,脚印便消失了。她当下立即跃上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