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让他掰不动,心中一阵偷笑。
“芙公子!芙公子!”阿齐叫了两声不见傅泽芝回应,无奈地摇摇头,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起身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再次与周欢交代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傅泽芝翻过身长呼了一口气,暗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偌大一个元帅行辕,为何不见几个丫头?除了浣洗衣物及在后厨的使唤丫头,其他都是男人在管事。我也不能问他要几个丫头,指不定会被他笑话我是好色之徒,哎,日后再说吧!想了一阵,傅泽芝便借着酒意入睡了。
此刻已是中秋时分,入了深秋后,天气渐寒,便不宜军队作战,穆越昭料来奚韦要发动战事也是在这月余之内,便派人密切探听武陵与奚韦边境上敌军的军情。那日酒后,傅泽芝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转醒,穆越昭还真以为她是酒量甚浅,也不着人将她唤醒,任她沉睡,醒来后只是在元帅行辕中转了一转,傅泽芝便与穆越昭谈起了自己死里逃生的经过,穆越昭听得惊骇不已。第二日,穆越昭一早处理公务去了,便由阿齐与周欢带着傅泽芝在祁州城内转了转,买了些物事便回了元帅行辕。
第三日上,正当傅泽芝在房中百无聊赖时,忽地房门声响起,她起身前去开门,见是身着戎装的穆越昭在门外,身后跟着同样身着戎装的穆越颀和阿齐。身披铠甲的穆越昭愈加显得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看得傅泽芝心中一荡。
“芙弟,今日大哥带你去巡防,来,换上这身盔甲。这是大哥特意吩咐专门为你订做的!”穆越昭手指阿齐手中捧着的一副铠甲,笑意盈盈地说道。
“这……恐怕不妥吧,小弟一无军职,二无官职,怎可随同元帅前往巡防?这于制不合。”傅泽芝将三人让进了房间,却连连推辞道。
“芙弟,我也无官职啊,这不是和三哥一道前往巡防,别在那扭扭捏捏的,跟个女子似的。”穆越颀跨进门便开始嚷嚷。
阿齐将盔甲放于几案上,凑到傅泽芝耳边低语了几句,傅泽芝一副质疑的神情,眼光寻上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