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河边走走么?”
穆越昭转头一看,是呀,落日如一轮似血的圆盘挂在天边,仿佛伸手就能探到。周围没有一丝白云,整个天空被映染地格外柔和,原来这便是残阳如血的塞外黄昏。
手僵在半空,傅泽芝上前轻轻拉住他的衣袖也不多话,满副享受的脸庞朝着那夕阳走去,穆越昭被衣袖一带,无可奈何地紧随其后。
河里淙淙的流水清澈见底,细碎的石子铺满了河床,对岸的石缝间竟有几株朱铃果在迎风摇摆。傅泽芝将穆越昭拉到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捡了两块大石头席地而坐。
穆越昭看着眼前晃动的身影,寻上她没有血色的脸颊,每一个动作是那么的温柔细腻,心里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芙弟……”穆越昭唤她。
“嘘……大哥,别扰了此处的清幽。”
穆越昭侧过脸静静地看着她,只见夕阳的余晖映射在她的那惨白的脸颊上,竟使得她增添了一丝血色,看着是那么的静谧柔美。她凝望了一会儿天边那并不刺眼的夕阳,随即从衣袖中缓缓抽出惊鸿玉笛。当穆越昭看到玉笛的那一刻,眼神闪过一丝惊异,转瞬间便消失了。
兴是许久未吹奏的缘故,亦或是玉笛与竹笛有一些差异,傅泽芝刚吹响第一个音符时,显得是那般生硬。
“大哥莫笑,小弟许久未碰,有些生疏了。”傅泽芝歉然一笑。
穆越昭的心思全然不在音符上,眼睛始终盯着那支雪白通透的玉笛,听到傅泽芝如此说,便摇摇头:“芙弟,你的病还未痊愈,可不要乱了气息。”
“今日这景看着十分惬意,大战在即,难得有闲暇来享受此美景,何必顾虑那么多?”说完,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将玉笛放置唇边吹起了一首《风姿花传》。
风儿呀在呜咽,道不尽世间忧愁哀怨。
无垠的朗朗星空,静静把它拥入怀中。
敞开了你我胸怀,熊熊燃烧热血满腔。
齐聚首不分彼此,汇成滔滔冲天巨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