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宋将士骸骨,亦是为了使安乐侯警醒。战则两害,和则两全。只要大宋将河西的军队撤回大宋,我西夏与大宋之间的矛盾,便自然迎刃而解。”
范宇哈哈一笑,对野利仁荣道:“你们西夏君臣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眼下有亡国之祸的是西夏,而并非我大宋。为何要我大宋平白从河西撤兵,从而成全你们西夏,这是何道理。若有诚意,西夏当把盐州、宥州、夏州、石州、银州、洪州、龙州这七州之地让与我大宋,以换取我大宋放弃河西二州的损失,如此才显得公平。”
“不然的话,只让我大宋放弃两州之地,而西夏并无一丝损失,反而白得了两州,岂非是欺我大宋无人耶!”范宇冷笑道。
所谓替自己辩解,远不如替大宋争取利益来的明白有利。这等于表明自己没有私心,一心在为大宋的利益出力。
此时赵祯虽然仍对范宇有些怀疑忌惮,却也明白他是在为大宋好。
蔡齐之前的话,却是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妄作了小人。
吕夷简却是对范宇不得不刮目相看,已经是如此险恶的情形之下,这安乐侯年纪轻轻,竟也从容应对。
若是官家将来随意找个由头,将安乐侯给贬了,怕是都要被人所诟病。
听完范宇的话,野利仁荣张口结舌,一时之间看向范宇的目光犹如看个疯子。
“安乐侯可知,你向我西夏索要的,乃是七州之地,而你大宋所要放弃的,只不过是两州之地而已。”野利仁荣不由得高声叫道:“天下哪有这等道理,你宋国丢了两州,便要我西夏放让给你们七州,这岂不是太过了!”
范宇哈哈一笑,两手一摊道:“这如何算是过了呢?河西二州虽然只是两州之地,但是地域广大,又是交通要道。论起来,这两州的重要还要超出你西夏的七州之地。你们西夏若是连这个条件都不肯答应,又岂能怪我大宋。自己什么也不愿意付出,居然还要冒着亡国之险,来我大宋讨便宜,西夏还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实话告诉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