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什么都变了。他以侨民身份,花了极大的精力四处打听,却得到了儿子已经被朝廷抓走,死在牢狱中的消息。”
“伯伯曾托我,让我替他找一个人。当年他劫了洋人的财物,被衙门追捕,走的急切,儿子还来不及起名。不过他与妻子曾在儿子出世之前在将军岭的洪崖庙替他求来一块洪崖石护身符。这护身符有红帮的标记。后来,他打听到一个消息,说他的儿子被抓走前,也留下了一个孤儿,被好心人送去镜湖附近的农家收养,后来被湖海中人救走。如果他的孙子仍然在世,那块护身符便是凭证。伯伯还留下了一绺头发,供将来鉴定血缘使用。”
“如果你有时间,请你帮忙找找他。但千万不要对旁人泄露这个消息。我知道希望渺茫,但尽力就好。”
我听了,陷入无边的思绪中,“当日,我投靠东叔,在他的照顾下度过了五年平静时光。阿英也来陪伴我。我以为,我的一生,都会在海港城平静度过。不料全半山受人指使,来抓走小蓝等人,以此为要挟,夺走海边棚户区的土地,还要求东叔去湖山度假区见一个人。东叔为了换回他们,慷慨赴会,不幸在海港城枪战中身亡。”
“我找到了你们的公司,可是何媤琪无法做主。我只好找陈强,与他劫了全半山的赌场娱乐场,拿走了黑钱,用来换回小蓝。”
“我永远无法忘记,东叔孤身一人走上那条路的场景。所以,是我选择走这条路,而不是被牵扯进来。”
我们两人一块面对着湖光月色。
“全老儿撕毁了和解协议,现在继续找我和陈强,报烧钱之仇。可叹我们现在处境艰难,被犬欺。”我感慨着。
她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沉浸在月色的清凉之中,似乎不愿意管这些。
“我总是在帮会的恩仇中生活。没有片刻宁静。更没有一丝半点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要不是遇到这场风波,要不是流落回这儿,我真不知道,生活该怎么过下去。”
我自言自语:“曾经,我以为跟着恩师,与阿英结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