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在念,戾在听,突然寂停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接着寂又把牛皮纸合上了,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合上,只知道他的动作并不慢,但是绝对的有效,力度又是恰到好处,没有多用一分的力。
戾仔细的看着寂的动作,他终于知道寂原来动作也可以这样的慢,慢的出乎的意料。
戾道:“为什么不念了?”戾问的很直接,而寂回答却更直接,“我念完了。”
“你已经念完!”
“没错!已经念完。”
戾道:“什么时候念完的?”
寂道:“就是刚刚。”
“刚刚是什么时候?”
“刚刚就是现在。”
戾又道:“现在你却和我说话。”
“没错!”
戾接着道:“所以你念完了!”
“没错!”
戾回过了头背着寂道:“可是牛皮纸呢?”
寂道:“在我这。”
戾问:“为什么在你怀里,不给我。”
寂道:“因为我还要接着念。”
“为什么?”
“因为我并没有念完。”
戾道:“所以你还要接着念了?”
说念就念,没想到寂的动作竟然比他念的还要快,牛皮纸已经在手,并不是在寂的手中,而是在戾的手中,寂已经念完,他念的并不是太快,但却念的是最有效的,他只说了一句话,一句即直接又有效的话,“得重刀者即是我的传人。”
这并不是寂说的,而是刀隐说的,寂只是照着牛皮纸上念的。
“得重刀者即是我的传人。”重刀却又在哪?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重刀就在戾的身后,更是在他的背上,戾终于是叹了口气道:“看来得到这把刀并不是一件什么太好的事情。”
寂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戾道:“因为刀很重,背在身上总是要受些罪。”戾说完的时候寂已经笑了,而戾也跟着寂一起笑了,谁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