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违的。戾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来的吗?”
黑刀霸王连想都没有想,道:“我们是走着来的。”
戾道:“没错,可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人不全都是走着来的。”
黑刀霸王看上去像是有些明白的样子,接着道:“你是说?”
戾没有直接回答,站了起来,走向窗前,看向窗外,看向窗外的月夜,接着又走了回来,又坐了下来。黑刀霸王不明白戾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一个动作,难道只是为了放松心情?黑刀霸王这样想着,觉得不大可能,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戾有紧张的时候。黑刀霸王不再想下去,等着戾接着说下去。
戾又问道:“你还记得刀神冷一刑是怎么来的吗?”
黑刀霸王道:“这个我记得,是坐着马车来的。”
戾点头道:“对,是坐着马车来的,坐的是谁的马车?”
黑刀霸王觉得戾没有必要问这个问题,他觉得对于一个记忆正常的人来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黑刀霸王还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勉强道:“冷一刑是坐着马车来的,而马车是那匹看上去无力的马拉的,这匹是毫无疑问是马车夫的,所以赶马车的是马车夫。”
戾笑了起来,道:“你的记忆没有问题,逻辑也没有问题。”
黑刀霸王道:“既然没有问题,你说这些没有问题的问题,岂不是在找问题?”黑刀霸王在问。
戾并没有及时回答,因为戾觉得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而是陈述或是发问的时候,戾道:“你仔细想一想问题出在哪里?”
黑刀霸王在想一直在想,道:“问题就是没有问题,如果非要说有问题那就是你在找问题,或是你的问题。”
戾叹息一声,道:“我们走了几天的路。”
黑刀霸王道:“五天五夜没有停过。”
戾又道:“五天五夜我们有没有睡觉?”
“没有!”
“一个正常的人能不能五天五夜不睡觉?”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