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解释清楚?
她明明知道,只要她否认,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太阳穴突突的刺痛着,手机非常不合时宜的再度响起,还是沈越川的来电。
“说!”陆薄言只有冷冷硬硬的一个字,杀气四起。
“额……”沈越川被震得愣了愣,意识到陆薄言正在暴怒的边缘,赶忙说,“汇南银行同意给我们贷款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很多合作方联系我要重新谈一谈合作的相关事宜,你……尽快赶来公司一趟吧,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
陆薄言挂了电话,冷冷的看向苏简安:“你和江少恺去酒店到底干了什么,我会查个一清二楚。离婚的事情,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提起!”
他转身|下楼,远远徐伯就感觉到他的神色不对劲,又看见他手上的血迹,忙拉住他叫刘婶拿医药箱。
刘婶的动作很快,拿来医药箱又说:“我上去叫少夫人,她包扎的手法比较熟练。”
徐伯已察觉到是小两口闹别扭了,拉住刘婶,简单的给陆薄言处理了伤口,又问:“帮你备车还是准备早餐?”
“备车。”陆薄言哪里还有吃早餐的胃口,走出去几步,突然又停下来说,“今天不管简安要去哪儿,拦着她。”
说完,他脚步决绝的出门,背影都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徐伯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前段时间公司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都好好的,眼见着公司的事情解决了,怎么反而闹起来了?”
这时刘婶也反应过来了,问:“要不要给老夫人打个电话?”
“应该只是小别扭。”徐伯还是不信苏简安能和陆薄言闹起来,说,“晚上看看什么情况,实在严重再给老夫人打电话。”
徐伯话音还未落,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少夫人!”刘婶忙跑上去,在楼梯中间就截住苏简安,“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误